這回是真傷了心,昨夜都沒睡好。
娘娘看似麵冷心冷,實則最是長情。喬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喬櫻兒又是親自看著長大的孩子。
這令吉量心中更恨喬家。
另一邊,喬家後院。
去傳話的婆子跑回來,委屈的哭著說趙府沒有人出來,她也沒有見到郡主娘娘。
昨日喬母回府後,喬父不知從何處知道了,家裡孩子個個養不大、養不活是喬母下得手,又聽說喬大進了廷尉府,喬父大怒,險些動手掐死她。
當夜喬母就病得起不來身,臉色蠟黃、雙眼無力,這會兒硬是撐起身子,不死心的問:“我、我讓你送去的手帕…送進去沒有......”
婆子點頭,“送進去了!”
“那、那禾陽就沒、說什麼?”
婆子吞吐兩句,有些不敢說。
喬母氣得又是一陣咳嗽,咳出兩口血。守在一旁的喬櫻兒早已哭成了淚人兒,一邊哭著叫娘親,一邊罵婆子:“你快說啊!你是想急死我娘不成!”
婆子沒法,把傳出來的話學了一遍。
喬母聽後,聽著禾陽隻提喬家,支起的身子驟然無力倒了下去,眼角滲出眼淚,“禾陽…禾陽她…還是心軟了......我沒有賭錯......”
眼淚衝刷過後,她眼底爆發出一抹奇異的眼神。
喬櫻兒嚇得哭著說娘您不要嚇我。
被喬母嗬斥一聲,張口閉口,唇齒殘留著鮮血:“哭什麼!”她緊緊抓住喬櫻兒的手,指甲摳的喬櫻兒皮肉發疼,“櫻兒!你記住——郡主是個心軟重情的,她今日不來,等我死了,她心中必定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