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一暗,壓著她翻下身去。
再牢固的床榻也跟著輕輕搖晃,連著吹落的帳子也晃動…
夜色漫漫,春情連綿。
錦鳶睡死了,連怎麼被架著去洗漱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愣是昏睡到了晌午才醒來。
醒來後口乾舌燥,想要下床去喝水,不妨雙腿無力,直接軟了下去,鬨出了動靜後立刻有人敲門進來,竹搖過來扶著她,麵頰微紅,垂著視線。
她一臉紅,錦鳶也跟著臉紅。
張口找補了一句:“下來時沒看仔細,被衣角絆了。”
竹搖連連點頭:“可不是,這衣角是太長了。”
站在門口看見也聽見的撥雲:“噗——”
沒忍住笑了。
有些不自在的兩人一齊看了下錦鳶身上的短衣,對視一眼,也跟著笑了下。
笑過後自在不少。
更衣洗漱,跟著用膳、吃藥。
入秋後,太陽曬的人發暖。
她身上實在沒力氣,做針線也是縫幾針歇一會兒,整理屋子的差事嬤嬤早就不讓她做了,平日撥雲和竹搖各有忙碌的事情,今日卻總有個人在她身邊。
哪怕不閒聊,也陪著她一起坐著。
雖然她們還同從前一樣待她,但錦鳶心思細敏,如何察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