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今兒一早,錦姑娘輕手輕腳的就把藥給傷了,關鍵是大公子還一臉心情不錯。
還得是錦姑娘!
看來今後這種事都得讓錦姑娘來了。
輕風內心打著小算盤,瞧著收拾妥當了,才上前說口供都已經錄全了。
錦鳶屈膝恭送他們出門。
趙非荀抬腳走了兩步,又轉身看她:“秋獵停了,我們在延陵圍場不會久留,可能這兩日就要回京,你先收拾起來。”說完後,目光才要收回,又在她發髻上停了下,“是娘娘賞的?”
“回大公子話,是前日娘娘賞下的鍍金背玉梳,娘娘說是尚在閨中時太後娘娘賞的。”錦鳶頓了頓,又添了一句:“娘娘慈愛,這兩日皆有賞賜,昨日問奴婢念什麼書,還賞了好些筆墨紙硯。”
趙非荀頷首,“不必緊張,不過是看著像是宮中的手藝,所以問你一聲。”才抬腳出門去。
等趙非荀走後,錦鳶回了梳妝台前,還是把玉梳取下來,用帕子包了後收入妝奩匣子裡。
為了戴這玉梳,小喜還特地替她梳了個高髻。
“姑娘怎麼不戴了?”小喜雖然問著,但手上已經接過錦鳶手裡的梳子,替她重新梳發,“大公子不過是見了隨口問一句,既然是娘娘賞的,姑娘怎會戴不得?”
錦鳶低頭,手裡轉著一支輯珠紅梅果小釵,“連大公子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宮中的手藝,我雖不外出見人,但這幾日外麵不太平,還是仔細些的好。”
說完後,她朝銅鏡裡印著的小喜淡淡笑了下,“就是勞煩姑娘了。”
“姑娘說哪裡的話。”
小喜重新替錦鳶梳了發髻後,二人開始收拾帳子,做著回京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