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帳子裡剩下的東西仍是不少。
錦鳶和小喜兩人忙了小半日,才把東西分門彆類收入箱籠中,讓小廝們送去馬車裡。
等到歸置結束,府兵便請錦鳶去馬車上。
小喜也同她道了彆。
她本來也隻是暫時借調來照顧趙非荀的,今日秋獵結束,她自然該回郡主那兒。
誰知,錦鳶才進了來時的馬車裡,等禦駕起程時,小喜的聲音又在外麵響起。
她還當自己聽岔了。
掀開簾子看去,正是小喜。
她詫異著問:“是有什麼落下來麼?”
小喜笑出一雙酒窩來,福身行了禮,道:“姑娘莫不是嫌奴婢聒噪了,那奴婢這就走了。”
錦鳶連忙挽留:“沒有沒有,你來和我作伴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你呢,快上來說話。”
小喜彎眸笑了,利索地登進馬車裡。
不等錦鳶再問,她自己挨著錦鳶坐下,把緣由說明白了,“姑娘彆怕,是娘娘讓我來的,說姑娘路上一人,有奴婢在,兩人也能有個照應,等回了家裡,我再回娘娘那兒。”
錦鳶的肩膀不禁鬆垮了些。
至此,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一直繃緊著,這一趟秋獵發生了太多事情,哪怕她不敢去想,但心中多少還是會不安。
有小喜在,她安心不少。
“這一路上還要委屈你和我作伴了。”錦鳶笑得真心實意。
“不委屈,一點兒都不委屈。”小喜嘴甜話利,笑著說完這句話後,語氣忽然放輕了,麵色也嚴肅起來:“姑娘有所不知,郡主娘娘那兒也出了樁不大不小的事情。”
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