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非荀:“袁大夫替錦鳶看一下。”
錦鳶下意識將手往身後藏了下,“大公子,今日夜深,不如......明日我再請袁大夫看?”
趙非荀伸手,在床邊點了下,視線精準落在她的麵上,語氣雖溫和,但更像是命令的口吻:“聽話,過來。”
錦鳶抿了下唇,才走過去坐下。
慢吞吞的伸出手。
袁大夫笑眯眯地看她:“這幾日忙著大公子的病情,倒是一時沒顧上姑娘。不過——”偏偏他還滋事不嫌體大的添了句:“姑娘看著的確比前幾日更憔悴了,哪怕再操心大公子,也該多注意自己的身子才好。”
錦鳶被說得麵紅耳赤。
甕聲甕氣:“多謝袁大夫關切......我自小身子康健,休息幾日後也就無事了。”
袁大夫把上脈。
剛要皺眉說這不愛惜自己身子的小丫鬟兩句。
趙非荀先開口:“大夫號脈,不得多嘴。”
他哪怕是靠在引枕上,眉間疲態顯露,也難掩骨子裡矜貴孤傲的氣勢。
錦鳶乖乖閉嘴。
袁大夫號了脈,仔細看了一番麵色,又道:“姑娘臉色不濟是因疲累所致、心神不寧所致,我開上兩幅安神的湯藥喝幾天也就不礙事了。倒是姑娘的腿......姑娘這段日子雙腿可有刺痛之感?”
錦鳶認真回道:“偶爾會有,是從前跪傷了膝蓋所致,冬日裡受涼就容易發。晚上用藥油揉上一遍就不會再疼了。”
袁大夫低聲問:“姑娘那丸子還在吃著?”
丸子?
錦鳶起先沒反應過來。
隨後才想起袁大夫問的是避子藥丸,她忍不住麵頰騰紅,“還在吃著。”
袁大夫頷首,“那就不妨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