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非荀見她這般喜歡,親自動手要替她搭秋千。
把錦鳶嚇到了。
顧及大公子身上餘毒未清,搭建一事會讓他勞累,連著攔了兩回,甚至還改口說自己不要了。
把趙非荀氣笑。
將袁大夫揪來,讓大夫親口和她解釋,如今他的身體如何。
難怪自從他醒來後的晚上,除了第一晚小丫鬟依依不舍不肯離開外,之後晚上再難看見小丫鬟過來。
原來是因這個——
趙非荀環抱著胳膊,耐心看著錦鳶臉上的微妙變化。
錦鳶聽袁大夫說,隻要大公子沒有提槍上馬率軍殺敵的需求,落回之毒不會對日常起居生活有任何影響,讓姑娘不必過度擔心。
明明是極為正常的話。
卻聽的錦鳶無端麵紅耳赤。
等袁大夫走後,錦鳶尋了個拙劣的借口,想要躲出去,卻晚了一步。
被趙非荀攔在屋中。
身後的門哐當一聲合上。
錦鳶輕輕咬著唇,心跳逐漸加速,故意露出幾分討好的柔軟笑容,“大公子,”她甚至還伸出手,輕輕拽住他的袖子,昂頭,軟著語氣說道:“我們一起出去搭秋千——”
話音還未完全吐出。
就被一雙唇堵住。
溫柔的親吻,如潮水般湧來,將人團團包裹住。
又令人沉溺其中,與之沉淪。
自青州府一彆,她日日懸心,思念連綿成災。
本以為大公子醒來後,他待自己溫柔得足以安撫心底那些叫囂的思念依戀,她時時刻刻擔心他體內的餘毒,克製著情緒——
直到此時。
當她被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