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話的是沈宴西,他掃了一眼扭過頭的楊蔓蔓,緊接著視線便落在了江歲寧身上,而看到楚驚月也在的時候,眼底微愣了一下。
所以歲寧請不隻是楚長河一個人?
楊蔓蔓在看清楚來人之後,先是一愣,隨即麵上浮現喜色。
“沈公子,好巧,你怎麼也來了!”
這句好巧已然沒有了之前和江歲寧她們說話時候的陰陽怪氣,帶著一股子爽朗,聲音脆生生的透著欣喜。
可沈宴西卻並沒有回答楊蔓蔓的話,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看向她,徑直走到了江歲寧麵前。
“剛剛出翰林院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楚兄,聽他說你邀他喝茶,所以我就不請自來了,你不介意吧?”
雖然楚驚月也在場,不過請楚長河喝茶,卻不請他......
沈宴西心頭冒出幾分酸意。
“不介意。”江歲寧搖頭,人都已經來了,她總不能說介意然後將人趕走。
“那我就不客氣了。”沈宴西率先在江歲寧身旁的位置坐下,然後才看向楚長河,“楚兄也坐吧。”
楚長河看了一眼楊蔓蔓,想到剛才上樓之時,聽到的那些奚落的話語,皺了皺眉,但沒有開口,在楚驚月左手邊的位置坐了下去。
楚驚月看到楚長河的那一刻,心跳不自覺地有些加快,可想到楊蔓蔓還在那兒站著,心頭又覺得一陣晦氣。
“楊小姐還打算站多久,這兒可沒有你的位置。”
眼見著自己被沈宴西忽視,而且對方竟然越過她直接和江歲寧說話,楊蔓蔓不由得沉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