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會!"老夫人惡狠狠地盯著她,“你休要提那賤人的名字,她真孝順,就不會斷了我的藥。”
閔氏說:“我問過了,宋惜惜沒有斷你的藥,是丹神醫覺得戰家的人寡情薄幸,不屑登門再給您治病。”
戰少歡從內院出來就聽到閔氏的話,當即大怒,“大嫂,你怎敢這樣跟母親說話?幫著外人來指責母親,若叫大哥聽見了,定然要休了你。”
若是往日,閔氏肯定要罵戰少歡這個小姑子幾句,但是,見識過將軍府的人的薄幸,她還是忍了口,因為無故休妻,他們戰家的人真做得出來。
她和宋惜惜不一樣,她被休隻有兩條路,要麼出家當姑子,要麼白綾掛東南枝。
“行,我錯了,得罪不起!”閔氏說完便轉身走了。
閔氏的示弱和眼底一瞬間閃過的慌張,戰北望看得清清楚楚,那神色代表了什麼,他很明白。
他心裡十分複雜,本來以為凱旋回京,等待他的是一家團聚,既有賢妻掌家,也可與心愛女子廝守,無後顧之憂地一同拚那高遠前程。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境況。
但他馬上安慰自己,很快就會好的,等吏部定了他和易昉的官職,再去南疆戰場上立下不世之功,他戰北望會成為朝廷新貴,沒人再敢非議將軍府半句。
鎮國公府與他和易昉不能比的,他們家已經沒人了,就算宋惜惜武功再厲害,卻不懂戰場謀略,不會打仗。
她和易昉始終是不一樣的。
他默念一句,宋惜惜,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