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軍是最精銳的軍隊,讓給她,豈不是給機會她再度建功立業?
這跟把功勞送給她有什麼分彆?
她隻需要在後麵指揮,根本不需要衝鋒陷陣,得了功勞那就是她的了。
她是絕對不會相信,宋惜惜在之前攻城之戰立下大功的。
不外乎是她父親的舊部托舉了她。
維持武將世家的名聲,延續武將世家的榮耀,以此鼓舞士氣,這種方式她明白,但是她不服。
宋惜惜何德何能?就因為出身好嗎?她一介女流,能有什麼本事當五品初授武德將軍?
北冥王和這些將軍上的奏本如何吹捧她,不用想也能知道。
謝如墨仿佛是沒聽清楚她的話,“你說什麼?你說你不服?”
“末將不服。”易昉站直,抬起了頭顱,一路風霜雪雨地趕路過來,最後卻是給他人做嫁衣裳,她怎麼會服?
謝如墨眼底幽深如寒,“本將這裡沒有不服從的將士,你不服,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戰北望連忙單膝跪下,“元帥,我們聽從安排,援兵至南疆,便是聽從元帥調配的,就連我們夫婦二人也是任由元帥調派。”
謝如墨頭也不抬,"你們自然任由本帥調派,莫非還想淩駕本帥之上?"
“不敢!”戰北望抬頭瞧了易昉一眼,見她還是桀驁不馴地犟著,伸手拉了她一把。
易昉卻大聲道:“元帥未免太輕視我們夫婦了,我們好歹也是在成淩關立過大功的......”
謝如墨打斷她的話,聲音如寒冰擊石,“這裡誰沒立過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