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昉嚇得直往回爬,不敢看這一幕。
但很快就被人抓住頭發拖了回來,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冰冷地道:“仔細地看清楚,看清楚你當初是如何施暴的。”
她的下頜骨被捏得生痛,掙紮不脫,隻能看著眼前這血腥的一幕。
很多士兵走過來,解開褲子,對著他們十八個人一同撒尿。
天氣極冷,尿撒到他們的身上便很快結冰,他們又痛又冷,身體的痛與冷的痛交雜在一起,讓他們生不如死,慘叫聲響徹整個山崗。
易昉全身軟得像一灘泥,這一幕當初看是多麼的痛快,如今看是多麼的痛苦啊。
“怕了嗎?這僅僅是開始而已。”蘇蘭基的聲音冷得如這雪,如這冰,聽得易昉魂魄都幾乎飛散了。
隨即,長劍對著他們的身體開始劃,一劍下去,鮮血溢出,見血之後又凍住了,寒冷裡的痛楚並不讓人麻木,隻會讓人覺得更尖銳。
一劍一劍,並未傷及要害,血也沒有流很多,他們還是能活命。
易昉不想看,不敢看,但是被人捏著下巴摁住了肩膀,她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堂兄和士兵遭受摧殘與折磨。
她顫抖得很厲害,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就是她了。
果然,她被摁在了地上,四腳朝天,隻見又一批人上前對著她解開了褲子,腥臊的尿淋在她的身上,頭上,臉上,眼睛裡,嘴巴裡,還有鼻孔,她嗆得直咳嗽。
她不敢張嘴叫喊,隻是一味地搖頭,甩開那些腥臊的尿液,但是嘴巴卻閉不緊,因為她想嘔吐,張開嘴嘔吐,便有更多的尿液灌入。
她掙紮著,像一隻被紮住了身體的螃蟹,狼狽不堪。
有人過來粗暴地解了她的戰袍,撕了她的裡衣,脫下她的褲子,她嚇得瘋狂大喊,以為那些人想要強辱她。
但那些人沒有強辱她,而是用劍在她腿部根裡劃了一刀,她感覺到溫熱的鮮血湧出,但很快也止住。
隨即,便是有人拿著匕首在她臉上刺字,她被摁住,雙眼盛滿了恐懼,隻覺得自己的血液伴隨著痛楚伴隨著羞恥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