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等,也隻能等了。
而山上的木屋裡,易昉其實並未有折磨得很慘,就是羞辱。
言語的羞辱,屎尿的羞辱,身體上的羞辱,她衣衫不整地躺在木屋裡,身邊儘是戰友們痛苦的叫聲。
蘇蘭基這個惡魔,他蹲在了她的身邊,望著她那張刺了字的臉,“是不是以為我會殺了你們?”
易昉渾身顫抖,他眼裡分明是有殺意的。
“沒錯,我要殺了你。”大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死亡的窒息感把易昉緊緊籠罩。
無法呼吸,胸腔像是要爆炸一樣的痛,眼前一陣陣地眩暈,腦子裡想起了許多事,她才嫁入將軍府不久,有不可限量的前程和幸福。
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她不想死,但如果他們始終是要殺了她的,還不如現在就動手,至少能少遭些折磨。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蘇蘭基卻放了手。
她像溺水之人得救一般,猛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是大口大口喘氣,眩暈感加重,仿佛隨時就會昏了過去。
耳邊是蘇蘭基冰冷的聲音,“我說過,這隻是開始,殺了你有什麼意義?殺了你,隻會給你一個痛快。”
易昉捂住脖子,喘了一口氣,驚恐地問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蘭基冷冷說:“就這樣。”
他站起來,退出了木屋,命人關閉木屋的門,下令道:“大軍撤離下山。”
他有命人去信給北冥王,所以山下的草原裡,相信有兵馬在等著他,而那領兵之人,是他要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