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自然一字不漏地落在了掌事姑姑的耳中,掌事姑姑一臉鬱悶,她是怎麼知道的?
太妃剛才回寢殿,便說了過幾日想到招了,再傳她進宮繼續磋磨一番。
嫻寧公主蹦蹦跳跳地走了。
宋惜惜看了一眼正殿,這裡真是......富貴迷人眼啊,古董,字畫,檀木桌椅,紅珊瑚擺件,雙麵繡紫檀屏風,金碧輝煌的雕梁畫棟,一個字,富!
太監領她出去,寶珠在殿外的樹蔭下等得心焦,見姑娘終於出來了,連忙問道:“姑娘,太妃娘娘可有為難您?”
“沒,太妃很是和善。”宋惜惜笑著道。
寶珠不信,“真的?奴婢方才看到太妃怒氣衝衝地出來的。”
她在樹蔭下躲著,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是還是看得清楚太妃出殿時候的樣子,渾身像是鼓著氣的鴨子,步伐都亂的。
“是麼?我倒是沒發現她生氣啊,覺得她還挺......嗯健談的。”宋惜惜用手掌擋住額頭,遮住太陽,笑著道:“走吧,去太後宮裡再坐一會兒,喝口茶再回府。”
慈安宮裡,太後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笑出來了。
她一邊接過來覓淳姑姑的手帕擦淚,一邊笑著對宋惜惜說:“你是她的克星,哀家這個妹妹也該有個人治一治她了,哎呀,哀家恨不得在場看著,她無法無天慣了,以為誰落她手裡都沒好果子,如今踢到鐵板了。”
倒不是宋惜惜過來說的,而是太後派人過去在外頭瞧著,所以宋惜惜過來之前,太後就已經聽了稟報。
宋惜惜喝著蜜菊冷飲,寶珠也得了一碗,主仆二人像是渴了許久,不顧太後笑得前俯後仰,隻管大口大口地喝讓嗓子舒服些。
繞路那個時候最是難受,渴得嗓子都要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