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聽她的語氣竟是有些偏幫宋惜惜的,才想起皇太後與宋夫人那賤婦素來友好,不禁更是激憤,“不就是仗著立了點軍功,加上要嫁給墨兒當王妃了,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便敢把本宮也不放在眼裡了,反正本宮不管那麼多,必須要給本宮一個交代。”
這話說得憤怒,眸光又陰沉又歹毒,慧太妃見著心裡都發怵。
皇帝卻是問了句,“是要宋惜惜給你一個交代嗎?姑母,那你直接去國公府不就好了嗎?您來找母後,母後怎好乾預你們兩家的私怨?”
“這不是私怨,她藐視皇室中人,大不敬之罪!”大長公主目眥欲裂。
太後神色不悅地道:“如何藐視你的,你也沒說出個緣由來啊,她罵你什麼了?她為何擅闖公主府?壽宴當日發生了什麼?貞節牌坊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犀利凶狠的眸子盯著慧太妃,慧太妃連忙道:“那日之事,哀家不曾說過半句。”
太後見她凶自己的妹妹,心裡更是惱怒,對這個妹妹也很是無語,在後宮攪和風雲的時候,誰都沒放在眼裡,倒是對大長公主怕得入骨。
“不用她來說,這件事情整個京城都傳遍了,”太後眸光沉凝,盯著大長公主,“哀家問你,你是不是在宋家父子犧牲在南疆戰場之後,你派人送那貞節牌坊到宋家去?如果沒有,那她犯上不敬,若有,你就不配享受公主富貴尊榮。”
大長公主冷笑一聲,“本宮竟是差點忘記了太後與宋夫人私交甚篤,竟然想著讓你來主持公道,本宮真是傻。”
她轉頭看著皇帝,厲聲道:“皇帝侄兒,她宋惜惜乃是朝廷封的五品將軍,如今還不是皇家婦,就敢私闖我公主府,辱罵本宮,按律該當何罪?”
皇帝正欲開口,她又冷冷添了一句,“至於貞節牌坊的事,不管有沒有,都與她私闖公主府辱罵本宮無關,更不要說此乃子虛烏有的事,都是她杜撰出來攀咬本宮的。”
那貞節牌坊已經碎了,她不承認,奈她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