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而她的敵人也永遠是宋惜惜,不是王清如,王清如不配。
戰北望大步出去。
王清如也知曉了昨日打斷腿的那人去告官了,因為京兆府已經派人上門。
管家回稟過來,她心裡頭也有一點慌亂。
她沒有見京兆府的人,嚇得躲在屋子裡,叫管家出去應付。
戰北望剛好過來,聽得管家跟捕頭交代,“本也沒有說要打斷他的手腳,隻是想著逮著他,打他一頓好給他一個教訓的,殊不知護衛下手重了。”
戰北望走上前去,對捕頭拱手,“這件事情,是否能和解?”
捕頭拱手,“戰將軍!”
稱呼了之後,捕頭神色嚴峻,“能否和解,那就由你們去和他談,我們大人交代過了,能和解最好,若不能和解的話,指使者與打人者便要下獄。”
戰北望皺眉道:“但他始終是在我府門口潑糞,是他挑釁侮辱在先的,按說這種情況,不是賠償些湯藥費,還有讓打人者道個歉就行了嗎?”
捕頭道:“戰將軍請放心,他往將軍府門口潑糞,我們會嚴厲追究,等他傷愈,我們會關押他,但是,將軍府毆打他,導致他斷了一隻手一隻腳,他要追究也是有律可依的。”
戰北望壓低聲音,“勞煩你幫我打點打點,我一定......”
捕頭退開一步,唇角泛起了冷笑,“將軍莫不是要賄賂我吧?這可使不得,我們京兆府辦案,清正嚴明,絕不收受賄賂。”
戰北望一時尷尬,隻是看著捕頭臉上的冷色,他知道,京兆府尹孔陽這一次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將軍府。
孔陽的妹妹,就是宋家的二少夫人,是宋瑞的母親,他肯定會想為宋惜惜出頭。
他隻得先讓管家帶著打人的侍衛小廝去京兆府,臨走之前,他給管家打了個眼色,管家臉色白了白,猶豫半晌,跟著京兆府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