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私心的。”宋惜惜抱歉地看著她,“我讓你去教他們學武,因為我看見燕王想接近戰北望,他可能會從玄甲軍入手,我雖然是指揮使,但是禁軍,巡防營,京衛,禦前侍衛,之前都是各自為政的,我一時間不可能全部讓他們對我心服。這不是問題,問題是,我是他們的上司,他們和誰來往不會告訴我,也不會在我麵前說,但你這位沈師父不一樣,給他們上大課的時候,總會有休息的時候,他們會聊天,你就聽聽他們聊什麼,是否有燕王府的人找過他們。”
“還有,你名分上是他們三個的師父,有什麼事的時候,你起碼能吼一嗓子可以讓他們懸崖勒馬,畢銘我是不擔心的,但陸臻和王錚,還得看看。”
這挑戰的難度一下子就上去了,沈萬紫甚是喜歡,“有這個目的在,那我這個師父當得就心安理得了,惜惜,你是知道我的,我當師父肯定不及格,但是要當個探子偷聽者,那我很在行,畢竟現在萍師姐有一隊人是專門撥給我的。”
她添了句,“當然不是直接用雲翼閣的名義,反正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和雲翼閣沒有關係。”
宋惜惜道:“嗯,目前你首要盯著戰北望,戰北望的大舅子王彪是燕王重點拉攏的人,加上顧青舞去了南疆,我懷疑現在她已經接近到王彪了。”
“包在我身上。”沈萬紫重重地點頭,想了想又道:“不過,戰北望未必會來學武,他今年也不用考核。”
“他會。”宋惜惜笑了笑,“他現在身居禦前侍衛領一職,如果不提升武功,他很難坐得穩這個位子,跟你學武,也不用正式拜師,他一定會來。”
沈萬紫皺起眉頭,“要我教他武功,我有點惡心。”
宋惜惜安慰道:“上大課,不單獨授武,所以你們基本沒有單獨相對的時候,放心,惡心不了太久的。”
“為大局著想,我忍忍吧,叫紅雀給我開點止吐藥。”沈萬紫笑嘻嘻地說。
宋惜惜牽著她的手,“滋滋,辛苦你了。”
沈萬紫抽出手,一大巴掌呼往宋惜惜的後腦勺,“毛病,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