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媽媽看著她,縱然陪伴了大半輩子,這一刻依舊是失望到透心涼。
還以為是她真的知道錯了,原來是知曉隻有宋惜惜能救她的命了。
孫媽媽輕聲道:“老奴不會去的。”
戰老夫人瞪大眼睛,“你......你要眼睜睜看著我死?你好歹毒!”
她喘著氣,發出呻聲,感覺到自己油儘燈枯,她在等死,但是沒有一個靠譜的,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她。
至於宋惜惜和謝如墨,應對外頭的罵聲沒有做任何的回應。
就讓他們先罵,先出口氣。
第二次早朝沒通過。
第三次早朝,這一次罵他的人更多了,估計朝臣們私下也有來往,說過此事,聯合起來去應對他。
謝如墨這一次隻說了句,“也隻有虐待夫人,刻薄妻子的夫婿,會反對本王這個提議,不知道在座諸位是否是那樣的人?”
沉寂了片刻,反駁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樣看待問題,何等淺薄?這是有違三綱五常的,王爺如此狂肆,實是不把老祖宗的教誨放在心上。”
謝如墨冷冷地道:“避重就輕,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
“女子出嫁從夫,以被休為恥,若被休不成為恥辱反而有人收留,隻怕她們多生念頭,敗壞門風,長此以往必定天下大亂。”
李德槐這一次終於站出來問了句,“但是被休棄的女子也有被娘家接納的啊,怎麼被收留就不行?”
當即就有人反駁了,“怎麼一樣?即便被收留回娘家,也是遭娘家嫌棄,日子不好過的,所以她們才會權衡利弊。”
“李尚書怎麼說這樣的話?你還是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