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析了一陣,沈萬紫提出疑問,“我有些好奇的是,為什麼易昉覺得戰北望能在西京這麼多侍衛緊盯之下,把她救出來呢?”
巫所謂看向宋惜惜,“如果你外祖父被西京人帶走,你會不會中道截人?”
“會!”宋惜惜回答,絲毫不遲疑。
巫所謂點頭,“所以,易昉打的是這個主意。”
沈萬紫恨恨地道:“這女人一直躲在吉祥居裡不出來,不知道憋了多少壞,倒是戰北望會說出來,讓我有一點意外。”
意外歸意外,沈萬紫始終惡心厭惡此人。
這個人總是翻來覆去,有那麼一點良知未泯,但做事做人永遠拖泥帶水,擰不清。
沈青禾說:“且看接下來的談判吧,如果燕王果真還藏了一條暗線,接下來會慢慢浮出來的。”
宋惜惜道:“嗯,趁著師弟還沒回來,我去給母妃和三舅媽請安。”
“彆讓她們發現你手臂受傷了。”沈萬紫說一句。
宋惜惜大步往外走,“沒事了,就傷了點皮肉,她們發現不了。”
巫所謂看著她的背影,微微地歎了口氣,眼底那難得露出的一抹心疼,被沈青禾捕捉到,沈青禾什麼都沒說,眸子也迅速移開了,卻還是被師叔指著外頭,“頂缸去。”
沈青禾:“......”
亥時,謝如墨和萍無蹤幾乎是同時回到的,萍無蹤這一次選擇自己出任務去截了淮王的金銀細軟,也是想躲過師叔的懲罰,畢竟辦妥了事情還挨罰就說不過去了。
隻是剛到議事廳院子外,就見大師兄頂著缸,她腳步一滯,怎麼?這罰得沒個章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