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太妃聽得這話,那顆又大又軟的心酸得很啊,啪嗒啪嗒地落淚,“我們親自去挑,等你下次從書院回來便去。”
宋惜惜悄然退了出去,沒發現啊,瑞兒竟然還會哄人。
謝如墨一直跟著他們,見她出來便迎上去,小聲問道:“他沒事吧?”
宋惜惜望著他擔憂的臉,主動挽著他的胳膊,道:“看起來沒事,我們走吧,讓他和母妃玩一會兒。”
輕輕一挽,動作自然,這在謝如墨看來是和牽手不一樣的,她心裡信賴他,才會這樣挽著他的手臂,把身子貼近他。
牽手,總歸還是有些距離。
“大皇子這性情,”宋惜惜緩緩開口,斟酌用詞,“我竟不知是這般......驕縱。”
“嗯。”謝如墨這會兒倒不是很想說這個,隻是到底今日瑞兒是受了委屈的,解釋道:"皇後寵他要緊,想著橫豎太子之位沒有懸念了,便多疼愛一些,當母親的,有時候是瞧不見孩子的缺點,便瞧見了,也覺得無傷大雅。"
宋惜惜沒有做過母親,無法代入,隻是理性分析,“皇上應該也知曉的吧?”
“我看未必知道,便知道也知道不多,皇上一個月見他幾回呢?皇上勤政,後宮都不常去,便是召見大皇子,也隻是問幾句話,或者陪著用一頓膳,在皇上麵前,大皇子怎敢放肆?”
宋惜惜嗯了一聲,眉心緊蹙,七歲的孩子可以頑皮,可以搗蛋,但怎可對人有這麼大的惡意?
而他還是未來的儲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