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多說,隻叮囑粉挽,“不必管她們說什麼,盯著她們,讓她們笑個夠,誰若不笑直接帶走,不必再稟報於我。”
說完她便走了。
粉挽不苟言笑,額頭有一條細小疤痕,橫跨了左右,不笑的時候著實可怖。
當她冷冷掃向那幾個少女的時候,她們心中不由得一怵,齊姿禮還不服氣,想說什麼的時候,粉挽冷冷地道:“我數到三,不笑的話立馬給我滾蛋,一,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粉挽的眼神過於淩厲,語氣也過於壓迫,讓她們沒有思考的餘地,隻在她數數的時候,就忍不住哈哈笑起來,這笑容自然是虛假的,一味乾笑,沒一會兒便都因嗓子冒煙兒蹲在地上嘔吐。
粉挽才不管那麼多,繼續數著,“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警告......”
這些貴家姑娘,哪裡被人這樣要挾過?
朱老將軍的孫女朱暢羽是懂得武功的,更是受不得氣,覺得粉挽不過是個奴婢,怎敢號令她們?
當下不笑了,大步上前抄起巴掌就朝粉挽的臉上甩過去,“不教訓你這個賤胚,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粉挽麵無表情地把齊姿禮拉了過來,稍稍轉動她的肩膀,那一巴掌重重地落齊姿禮的臉上,直直把齊姿禮的臉打得偏了出去。
齊姿禮哪裡吃過巴掌?疼得慘叫一聲,一時也沒看清楚是誰打的她,揮起巴掌就掌摑了回去,隻是這巴掌肯定是落在了朱暢羽的臉上。
兩人打完都懵了,還沒來得及說話,粉挽便冷冷地道:“最後一次機會了,再不笑,馬上滾蛋!”
齊姿禮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但哭出來也還是得笑著,她不可以被攆出去的,來雅君女學非她的本意,但姐姐說了,她來到這裡可以把女學攪渾,所以她不能離開,哪怕她覺得宋惜惜未必是真敢攆她走,她也是不敢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