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了,就不是事實嗎?澄清隻是給彆人聽的,姑爺雖糊塗庸碌,但男子最忌諱這樣的事,且母親也莫要忘記,原先三姑娘還一直嚷嚷著要和離,還為了戰少歡被休回娘家的事情鬨過好幾次。”
說白了,自己屁股都不乾淨,卻一味地挑剔夫家,嫌夫婿沒本事,嫌小姑子被休棄。
沒錯,戰北望和戰少歡雖也不值得幫,但也得先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有些事情掩埋了,她就當真的沒發生過嗎?自欺欺人。
雁過尚且留聲,水過又怎會無痕?
老夫人一下子又手足無措起來了,“那如何是好?真又休回來,我平西伯府還用在京城立足嗎?哥兒姐兒的婚事可怎麼辦?”
這是拿捏了姬氏的痛處。
姬氏恨得咬牙切齒,卻身在其中如何也掙脫不開。
但她也不能讓王清如什麼事情都指望著她,淡淡地道:“也是沒有辦法的,被他們姑姑所連累,不行的話便是販夫走卒也嫁得,三教九流的姑娘也娶得的。”
老夫人一聽,眼底焦灼起來,求救地看向藍氏,想讓她說幾句。
但藍氏素來是跟大嫂同一陣線,這會兒她咬著牙關,也不能幫忙求一句情,實在不行,便如大嫂說的那般,販夫走卒也是嫁得的。
老夫人見二兒媳婦沒說話,大兒媳又是這般心冷的態度,她心頭發顫,也是惱極了王清如,“不若,便把她趕出去算了,死在了外頭,我伯府為她置一副棺材,也算全了母女一場的情分。”
姬氏道:“母親若決定這樣做,兒媳便派人把她攆出去。”
老夫人沉沉歎氣,卻不做聲了。
半晌,老夫人這才低低地道:“大夫人,便全當母親求你,先將此事解決了吧,兒女再如何錯,到底是做父母的沒教好,責任在我和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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