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兒忙閉嘴,丹神醫往日也沒這麼嚴厲啊,今日好凶。
宮裡頭,肅清帝該問的也問了,不管是戚貴,吳大伴,還是林太醫,把謝如墨的病情說得清清楚楚。
而且今晚玄鐵衛來報,說丹神醫回來之後,派人到藥王堂裡去抓藥,顯然這件事情是他多慮了。
如今疑慮消除,他才覺得自己做得多餘,懊悔這樣懷疑皇弟。
可現在內憂外患,他不得不防啊。
那背後之人,不是一直沒查出來嗎?誰人能有這能力操控燕王身邊的人?
所以他懊悔了一下,也為自己找到了理由,這懷疑不是多餘。
萬一他真的是借病躲了起來,然後前往燕州呢?又或者是有彆的陰謀呢?
他始終認為,沙國這次卷土重來,是懷著極大信心,這些年他們窮兵黷武,早就虧空得差不多。
能在這個時候奮力一擊,除非是提前知道勝算很大。
所以,逆賊是和他們勾連了,南疆有他們的布局,能在南疆布局,而又能讓齊麟和方天許不防,能有誰?
因為,真真不是他多疑,著實是許多事情都沒有答案。
他焉能不知王彪實力有限?
但是平西伯府一族,整個家族加起來老老少少加起來不下幾百號人,賣國,他是斷然不敢的。
他不需要王彪如何能戰,隻要他振臂高呼,吆喝幾嗓子,讓士氣大漲,如此哪怕他安坐帥府,也影響不了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