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墨一把攥住扶手,雙眼圓瞪,“這麼嚴重?”
軍師看著年輕俊美的臉龐,歎氣,"唉,您身體本來需要調養,卻連日騎馬不曾停息,這固本培元的藥也沒有按時服用,這長久坐著的一個地方會發熱,自然,自然便對那方麵有所影響。"
“你是說本王從此不能人道了?”謝如墨瞠目結舌,如此,師姐要他何用?
“倒不會如此嚴重,日後有丹神醫的調理,自然也是能好的,隻是有段日子大概就隻能當個......當個和尚了,哈,清心寡欲一段日子也是好的,到底是武將,往日也沒少受傷,趁著這機會好好將養將養啊。”
謝如墨略顯尷尬,隨即板起威嚴的臉,“誤診,絕對誤診,不可對外言語半句,否則本帥軍法處置。”
大家當即用雙手捏住嘴巴,眼底有深深的同情憐憫,明白的,都明白的。
炙羊肉上來了,大家一起吃,最近他們都吃不下,睡不著,如今定海神針來了,自然吃嘛嘛香。
吃著的時候便複盤了上一場戰役,謝如墨說沒被攻下就不算輸,不能被他們打得膽氣都沒了。
倒是吳軍師有些擔心,“王爺您是偷摸上的戰場,一旦皇上知曉,隻怕會降罪您。”
謝如墨這個時候還沒收到宋惜惜派人送來的聖旨,隻滿不在乎地道:“問罪也要打勝仗回京之後才問,如今嘛,將在外,能聽的聽,不能聽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便是。”
大家雖覺得是這樣,隻也擔心王爺日後回京遭受刁難。
謝如墨罵了他們,“我看你們被王彪教得越發婆婆媽媽了,事有輕重緩急,顧好眼前才是要緊,有什麼比打勝仗更重要。”
大家連忙點頭稱是,在一塊塊炙羊肉吞到肚子裡的期間,把王彪在南疆的所作所為乃至戰北望調查王彪貪墨的事也說了。
再有便是那位沈夫人的義父,確實是沈家旁支,且沈夫人在南疆的時候,也與他們互通消息,他們有探子在南疆。
謝如墨聽罷,問道:“查出探子了嗎?”
“查出來了,但王彪跑路的時候,他們也跟著跑了,”齊麟頓了頓,“未必是真跑了,這謠言散播得這樣快,有可能是潛入百姓裡了。”
“揪出來,殺!”謝如墨淡淡說了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