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揉揉眉心,瘦下來的臉頗有幾分英氣,“你說得對,但這破綻是誰露出來的?老暉王嗎?如果是他,為什麼不能直接說?”
“因為,”沈萬紫順著他的思路走下去,“他讓我們發現一點東西,是要把我們留在這裡,得不到答案,我們的心就跟貓抓似的,不會離開。”
“說白了,還是要留下我們,但留下我們做什麼?”辰辰甚是疑惑,“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總不能跟小孩似的,見我們好玩,便留我們在府中玩耍吧?”
三個臭皮匠苦思冥想,都想不明白,便一同去京衛府找宋惜惜。
宋惜惜還拿著謝如墨給的家書反複看,這家書是拆開過重新封了漆印,所以師弟早就料到皇上會看。
因為隻有這一封,沒有彆的,她得仔細斟酌裡頭的字眼,看師弟有沒有提示些什麼。
但看來看去都是些尋常關切問候,讓她注意保重,天氣馬上炎熱,晚上睡覺要記得多放些冰塊,又說夏日不可多喝冰飲,免得傷了腸胃。
再有便是叮囑她帶隊巡視的時候,要遠離河道與危險區,拿她當小孩子看待了嗎?
對於南疆的情況,他隻字不提,大概都在給皇上的奏報裡。
沈萬紫他們三人找來的時候,她還在逐個字看,連沈萬紫腦袋湊過來都沒發現。
“吾愛惜惜?”沈萬紫讀出了聲,撲哧笑了兩聲,“好肉麻啊。”
宋惜惜踹了她一腳,迅速收了信,“滾蛋!”
饅頭撲哧一聲笑了,“吾愛?為什麼不是吾妻?笑死!”
饅頭也被辰辰踹了一腳,“吾愛與吾妻,我更喜歡吾愛,你有什麼意見?”
饅頭抱著腿跳起來,“沒意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