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這件事情沒多要緊,畢銘就沒有上報給宋惜惜。
而任王府裡頭,車隊卸下東西,在一堆珍寶綢緞底下,還有一個暗格,每一個箱子都是,裡頭藏著的都是他們的武器。
這府邸許久沒人打理,雜草叢生,家具落滿了塵埃。
他們沒卸掉臉上的裝扮,喬裝打扮入城,防的不是畢銘,而是寧郡王的人。
弟子們清理了地方,任陽雲和巫所謂坐下。
巫所謂問道:“為何不直接住在王府?這裡破舊得緊,吃穿用度一概都要置辦。”
“自家的狗屋,再破舊也比彆人金碧輝煌的府邸好。”任陽雲一撫假胡子,儀態儒雅地入座,“再者,我們是要潛伏在京城,不讓寧郡王發現,去王府豈不是人人都知了?”
寧郡王肯定潛伏了神秘的勢力,他有,小惜惜也要有,輸什麼也彆輸了陣勢。
“不過,這個城門守將似乎不怎麼能辦事啊。”任陽雲不滿地皺起了眉頭,“咱們那麼多的箱子都有暗格,他親自翻查也沒找出來,他叫畢銘對不對?”
“嗯,認得他,是京衛的。”巫所謂道。
“這樣很致命。”任陽雲眉頭沒有鬆開過,“一個小小的錯漏,有可能就全軍覆沒,到底是經驗不足啊,她身邊有沒有誰好使些的?”
巫所謂瞧了他一眼,“得看標準了,依照師兄的標準,那是沒人能用的,就連沈青禾都不夠資格。”
任陽雲不怎麼高興了,“那不能這樣說,青禾這個人還是可以的,比起謝如墨來,要好那麼一些。”
“放屁,誰人能跟墨兒比?”巫所謂也是有逆鱗的,“但眼下不是比誰厲害的問題,既然她身邊沒太靠譜的人,咱們便辛苦些,等諸位掌門門主他們入京之後,輪流盯著些。”
“嗯,按你說的辦,應是這一兩日便能到齊了。”任陽雲頓了頓,發號指令,“雲霄閣和雲翼閣的人全部入京沒有?讓老二的人盯著河道各處及暉王府,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