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郡王既然這樣說,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謝聽嚴神色一肅,道:“傳令下去,讓城郊的兄弟們做好準備,等明日一早城門開了,便立刻攻城。”
“是!”莊漢當即也嚴肅起來,應道,“卑職告退。”
謝聽嚴看著他離開,端起了一旁的茶水慢慢地飲起來。
自然沒有紅綢帶為暗號,但是城郊的人已經放了太久,加上前陣子玄甲軍到處查探,難保他們被識穿身份,最後被反間。
他說出紅綢帶,若是被反間的,定然會順著說看見,反之,則證明他所言為實。
秋蒙,是真的來到了。
他招來暗影護衛,讓他們去通知河道工裡的石宏深,明日行動,河道工由石宏深統領。
石宏深當年曾經是蕭大將軍的麾下,五品的將軍,因犯了軍紀被打了三十軍棍,驅逐出成淩關。
三十軍棍,不是三十板子,所以打完之後幾乎要了石宏深的命。
是他的人治好了石宏深,從而長達了八年的潛伏,為他訓練兵馬,替換河道工的事,也是他與金昌明一同辦的。
當然,石宏深當年會違反軍紀,也是他的手筆。
他早就看上石宏深的為將才能,但要讓他為己所用,走正路是走不通的,好在是知道他有致命的軟肋,特彆的好女色。
因此特意安排了一名女子去接近他,等兩人有了肌膚之親之後,那女子再去帥府鳴冤,說遭石宏深玷汙。
蕭大將軍當時並未相信女子一麵之詞,叫了石宏深來對質,石宏深自是不承認,說壓根不認識此女。
隻是此事鬨開,有幾戶人家到帥府來,說石宏深曾經強辱了他們的女兒或者妹妹,這事還有人證,便是石宏深身邊的親衛。
石宏深沒想到親衛會出賣他,無法辯解。
蕭大將軍一怒之下,命人打了他三十軍棍,打死是他罪有應得,還能苟延殘喘的便扔出軍營去。
至此,石宏深正式為他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