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七人笨,不善言辭,慌忙解釋,“不,不是。少主曾下過死令,如果少主和夫人同時遇險,我們十二殺只有一個任務,就是救夫人。”
北茴緩和了神色,“所以你到底當夫人是主子呢,還是只是你的一項任務?”
“這!”晉七被難住了,“我,我我我......”
北茴也不難為他,“得了,夫人讓你歇在府里,是信任你。再有,夫人今晚定會寫信讓你帶去給少主,你就好生歇着等令。”
說著就領他往前走,不再多說。
晉七悶頭跟在北茴後面走,默默用了膳,去院里歇下。
不知為何,在這院里就生出一種對家的眷戀。
他咧開嘴,莫名笑了。次日他帶着主母的書信起程前往戰前,日夜兼程將信送到主子手裡。
岑鳶詫異,“你這次歇在少主府?”
晉七惶恐,“主母安排下的。屬下也知不該......”
岑鳶打斷他的話,“聽主母的話就對了。”
他拆了封套,裡面又有兩個小的封套。
一封信是時安夏給他的,一封信是唐楚君給明德帝的。
岑鳶拿着信去了明德帝的營帳。
二人各自坐着看信,互不打擾。
然後岑鳶起身,來回踱步。
漂亮的字跡一看再看,看了又看,總看不夠。
果然,娘子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