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個沾着酒香的夏夜,池奕卿在角門偶遇了邵氏。
許是她吃了點酒,眼神直勾勾的,恨不得要把池奕卿活吞了。
竟似沒站穩,直接撲進了池奕卿懷裡。
玉臂纏頸,香風暗襲。
池奕卿陡然推開她,面色冷然,“弟妹醉了。”
邵氏揪着他的衣衫哭,“我沒醉,沒醉!卿郎......”她捂着胸口,“我這裡,全是你,不信,你摸摸......”
她說著就要去拉池奕卿的手。
池奕卿避如蛇蠍,臉色大變,揮掉她的手,憤然,“簡直不知廉恥!”
次日晚他仍在角門處遇見邵氏,將那方名貴硯台還給她,冷臉,“弟妹往後不必來往,請自重。”
月光下他眸色清冷,驚得邵氏打翻了手中燈籠。
她知,大房那裡去不得了。這角門處,她也再等不到他了。
這些事,汪嬤嬤全程看在眼裡。
邵氏日漸消沉,遠遠看着大房院里恩愛的身影,聽着郎情妾意的笑聲。
“夫君你怎這般慣着霜兒!”
“霜兒快下來,別把你爹的肩頭壓垮了!”
池霜騎在池奕卿的脖子上咯咯笑,“母親,霜兒看得好高好遠呀!”
池越牙牙學語,“爹!爹爹抱......”
池奕卿清朗的笑聲,“好好好,爹爹抱。霜兒你要抱緊爹爹的頭,別摔下來了!爹爹要抱抱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