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6章(1 / 2)

第1746章

茶樓里日日有人爭論“拆到天明又重穿”寫的是池大奶奶哪件舊事。

更有人為這首落淚,“靈牌飛落碎簪花,鮮血淋漓濺白麻......從今不拜高堂月,怕照顱間未愈痂。”。

整首詞寫的是婆母用兒子的靈牌,砸得本已傷痛欲絕的兒媳鮮血直流,到死都還留有傷疤。

有人認為,這可能是寫詞者為了創作誇大其辭。

但有證人出來證明,說“池大奶奶接綉活的時候,時常暈倒。有一次就直接暈在了綉坊,被他們親眼看到隱在前額秀髮中的傷疤。”

話題漸漸跑偏:天哪,堂堂池大奶奶還要出來接綉活啊?

有詞為證:銀針暗度五更寒,綵線偷傳市井間......朱門債,白頭嘆,兒啼猶在耳畔纏。

多少女子讀懂了《青青閑話》里的辛酸而暗自垂淚。

卻有那麼一幫翰林院皓首窮經的老學究,他們拍案怒斥詞集“有傷體統”,說什麼“豈有將閨閣瑣事、柴米油鹽入詞的道理?簡直是褻瀆詞章!”

這是要顛覆北翼詩詞的格局!

以黃醒月為首的年輕學士們當即反唇相譏。

他手持詞集立於文淵閣,朗聲稱此集寫盡民間疾苦,正是《國風》遺韻。

又舉當朝明德帝《習文詔》中“文貴有物,辭求其實”之語,直指那些風花雪月的詞章才是“虛浮無根”。

有人戲言,“黃大人你自己往日不也整日寫些‘月照梨花,柳絮沾衣’的風月詞,如今倒來教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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