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好想哭,感覺自己跟北茴姐姐一樣,是活在她們姑娘心尖尖上的人。
時安夏心裡舒坦,臉上的笑容便多了些。
來到荷安院時,她也就沒有再擺臭臉對她那鼻青臉腫的小姑母,而是娓娓行禮問安,做足了一個小輩的禮數。
時婉珍再次見到時安夏時,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她見識過時安夏的厲害,從骨子裡就生了懼意,甚至還下意識朝母親身旁靠了靠。
今兒屋子裡人來得齊。
大房時成逸的夫人於素君坐在一側,其身後站着長女時安心。
二房唐楚君坐在另一側,時安夏便站在她的身後。
三房的夫人尤晚霜,以及四房的夫人王可湘都已坐在下首。
眾人相互打過招呼后,就關心起小姑子時婉珍被打一事來。
她們本就是時老夫人派人喊過來為其出主意,所以也就不避諱什麼了。
但主意肯定是出不了,只能一人問一句沒用的,表達一下關心。
“婉珍,你還好吧?”
“還疼嗎?嘶,下手真狠!”
“哎呀,怎麼這樣,姑爺也太不講究了,怎麼還動上手了?”
唯有唐楚君問,“婉珍怎麼想的,還回去伯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