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這樣一種悲壯的方式,莫名感受到了愛情。
她曾經不確定他愛不愛她,但這一刻,她感受到了他心裡也有她。
感覺到她不止是他兒女的母親,更是他珍之重之的妻子。
她淚流滿面,低低道,“也好。”
時安夏讓東蘺等人將木獃獃的時安心押下去了。
押走的時候,時安心沒反抗,也沒喊“母親”。
她知道完了。
她被父親放棄了。
父親要拿她去自告保全家了。
時安心在想,本來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嗎?
就在不久前,她和於素君都還好好的。
她偎在於素君懷裡喊“母親”;於素君刮著她的鼻子喊“心兒”。
像夢一場。
她忽然想起來了,“是你!”
她扭過頭恨着時安夏,“都是你!”
時安夏淡淡一勾唇,溫溫道,“大伯父說得真沒錯,一個人最可悲的,是無論出了任何事,都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再不想和她廢話,多說一句都覺得浪費。
時安心也不聲不響地消失在夜色中。
時安夏這才平靜地安撫於素君,“大伯母,事情不會是你想得那麼糟糕。當今聖上是明君,他應該已有決斷。”
被點了名的明德帝這會子耳朵有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