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推斷?明德帝鬱氣在胸,“你還推斷了什麼?”
時安夏低著頭回話,“推斷出,當初她並非鐘情於祝駙馬,而是原本就鐘情於皇上您。”
“彆說了!朕不愛聽!”明德帝又有種吞了蒼蠅的感覺,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這是他隻要一想,就全身發麻的事情,實在提不得。
時安夏嘀咕著,“是皇上您叫我推斷的。”
“那你推點彆的。”明德帝拿起茶杯想喝茶,才發現一杯茶喝得隻剩茶渣了。
時安夏便起身熟門熟路從桌上拿起茶壺,給明德帝重新泡了一杯熱茶,遞到他手上,這才坐下笑問,“那臣女可繼續推啦?”
“推!推點好聽的。”明德帝用茶蓋刮著茶沫子。
就聽那小姑娘道,“推出來的,哪有什麼好聽的。”
明德帝氣結。
信不信朕治你個大不敬之罪?他沒忍住,笑起來,還彆說,真讓他治罪,他還舍不得。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和人這麼聊過天了。
齊祐恩在他跟前儘說好聽的,小太監們更是跟唱曲兒一般唱他如何英明偉岸,唱他長命百歲。
後宮裡那群人更是,在他麵前要麼小心翼翼,要麼滿心算計,就連李清慧都......算了,一想起這人,又是一陣惡心。
他轉了個方向問,“你認為,皇太後如果要殺了朕,會讓李清慧給朕下毒?”
“不是沒可能。”時安夏道,“如果臣女沒猜錯,皇上您身上有‘蒼魚’毒素。”
“‘蒼魚’?那不是好藥嗎?怎麼會是毒素?”明德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