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終於麵對麵。
二人都在審視對方。
岑鳶:明德帝你好好活著,最好活成千年王八萬年龜,把北翼打理好,彆讓我家夏夏再操心。
明德帝:賣炭翁原來長這樣!嗬!這毛頭小子!想要朕下旨指婚......嗯哼!來求朕!
明德帝負手而立,緩緩道,“申時進宮見朕。”
岑鳶沉聲,“謝皇上!”
明德帝轉頭看向趙立仁,“行刑!”
隨著那聲“行刑”落下,溫慧儀原本隻能發出“霍霍”聲的喉嚨,像是衝破了一切障礙,發出嘶啞如野獸的慘叫,叫聲劃破長空。
明德帝在慘叫聲中迅速離場。
黃萬千等人也跟著紛紛離場。
看熱鬨的百姓......剛受了一場心靈洗禮,看不得血腥,大多數也散去。
這一散,便是顯得時安柔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十分突兀。
她還深深震驚著時安夏的影響力。
不知不覺,僅僅幾個月的時間,時安夏一個養在深閨中的姑娘,竟然有如此大的號召力。
連明德帝都來了!
天哪!她為什麼要跟時安夏鬥下去?她為什麼要聽姨娘的話,去接受皇太後的安排?為什麼......要委身於晉王?
上一世,她好歹還是從小門抬進晉王府的妾室;這一世,竟然像隻老鼠,像個娼妓,沒名沒份躲在六神廟裡與之歡好。
就算跟青樓裡的娼妓歡好完尚且還要給銀子呢!而她,真的是被晉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還要被嫌棄服侍得不好。
真以為她是外麵那些歡場女子有勾人的手段嗎?她沒有,她沒有!她前世今生都沒有!
她其實一直都很老實的啊!
晉王去封地,也從沒想過帶她走。
就這麼把她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