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捂著嘴,卻還是沒忍住哭,“家裡出這麼大的事,去請他,他都不來!現在架子端上了呢!他到底還當不當自己是陳家養子?”
陳濟康聞言,斥道,“你最好給我住嘴!彆讓淵兒聽見!”
“聽見又怎麼了?夢嬌和夢苒要不是因為他,能遭這大的罪嗎?”姚氏埋怨著,“他倒好,一門心思就紮在建安侯府裡頭。今兒可出風頭了,還求皇上賜婚!為了個不清白的......”
話沒說完,就被一個巴掌打得耳朵轟鳴。
陳濟康揚手又打了姚氏一個耳光,才厲聲道,“你想死,彆拖著我陳家!今日皇上可是說了,凡造謠者處以極刑!你是不當真還是怎的?”
姚氏被那耳光打清醒了,也是嚇得一身冷汗,“妾身,妾身就是隨,隨口說說。”
陳濟康氣得心抽疼,“明日你帶著夢嬌和夢苒回肅州去,彆在京城出現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提起這茬,姚氏又哭上了,“怎麼能當沒發生?她,她們......唉!唉!這叫她們還怎麼嫁人啊!”
陳濟康皺著眉,發了狠,“給她們隨便找個人家,打發了事。”
姚氏一聽,嚎啕大哭,“我苦命的女兒啊......”
建安侯府門前,岑鳶剛回來,便是發現了三撥人都在等他。
一撥是他自己的人,貼在他耳畔報告了陳家姑娘發生的重大事情;
一撥是陳家的下人,來請他立刻回富國男爵陳府議事。
另一撥是北茴,“府衛長,我們夫人和姑娘都在漫花廳等您。”
岑鳶當然是先緊著時安夏而去,扔下一句話給陳家下人,“去回你們夫人話,就說我岑鳶狼心狗肺,不必惦記了。”
下人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