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上怎麼都是不能承認的,“你當我們陳家是什麼人!哪能做出這等狼心狗肺的事來?”
時安夏很瞧不起眼前的夫人,分明那一臉遮不住的心思,卻還當別人都是蠢的。
她不過是順嘴假設了一下,就見對方神情滿滿寫着“我就是這般想的”。
這樣的人,若長期留在她和岑鳶身邊,絕對會壞事。時安夏如此思慮的時候,便是抬眸看向前方,淡淡啟唇,“這般親戚,我看是不能要了。你覺得呢?”
姚氏聞言,猛扭轉頭,便見岑鳶雙手抱胸倚靠着門框站立,“淵,淵兒......”
岑鳶眼裡一片涼色,搖搖頭,“陳家如今是真不講究,我看也不能要了。”他站直身子,冷冷道,“還有,陳夫人,以後別再叫我‘淵兒’,聽着反胃。”
姚氏一時羞惱,一時傷心,“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你畢竟也在我們陳家......”
“我在你們陳家總共住過的日子,加起來不超過三個月。”岑鳶不耐煩道,“請陳夫人回去轉告爵爺,我欠的,早已千萬倍奉還。從此以後,大家不必再來往。”
姚氏今日敢來此,仗着的是什麼?不就是那一份口頭上的養育之恩嗎?
如今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岑鳶就要和陳家一刀兩斷?
怎麼可能!想得美!
姚氏怒目而視,“你當真要做那等狼心狗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