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兒,我錯了,我錯了......”陳濟康老淚縱橫,“我,我當時是想着,你和我女兒們都是一起長大的......”
“我在你們家住過的日子頂多不超過三個月,何來一起長大一說?”岑鳶站起身,“賬算清楚,我會直接把你存在洛家錢莊里的銀子扣除。”
“那,我們......”
“已經不會有‘我們’了!陳爵爺,往後你多保重。”岑鳶大踏步走出廳堂時,陳濟康感覺頭上的天塌了。
與陳家截然不同的境遇,建安侯府這幾日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首先是建安侯夫婦停靈七日後,安葬進了祖墳。
這邊剛下葬,那邊時成逸就求到了皇上跟前,望准許請封時雲起為世子。簡而言之,就是時成逸把爵位給了時雲起。
這件事大房沒和別人商量過,就時成逸夫婦以及兩個兒女關在屋子裡自己做的決定。
他們都認為,爵位給時雲起才是最正確的。
所以先將世子的位置給時雲起,守孝一年後,他就能自動襲爵。
且,時雲起深受皇帝喜愛,保不齊都不用降爵,直接襲了建安侯的爵位。
這是非常規作法,只要皇上允了,旁人就說不得什麼,算不得壞了禮制。
時雲舟小小年紀就十分有志氣,“父親,孩兒定當努力學習,早日考取功名。孩兒也要像雲起哥哥一樣,做北翼的棟樑之才。沒準等我做出了成績,皇上一高興,也封了我爵位,所以父親不必為孩兒惋惜。”
如今北翼的學子在經過一場心靈洗禮后,已經颳起了一陣新風向,重新調整了目標。
他們考取功名,已不僅僅只停留在光宗耀祖的層面上,更多的是要做北翼的棟樑。
顯然,時雲舟正是吹了這股風,便是朝氣蓬勃,滿滿向上的激昂。
時成逸在經歷過女兒時安心的打擊后,格外看重對兒女心性的教育和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