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的正是邱紫茉。她身穿紅色肚兜,裸露着肌膚,一副失身的樣子。
時婉晴目眥欲裂,“你們!你們到底對茉兒做了什麼?”
王氏鄙夷地呸了一口,“我們對這娼婦做了什麼?這可是我家下人的房間!她自己鑽進下人的房間,脫得乾乾淨淨鑽進男人被窩!你好意思問我們做了什麼!”
那布衣男子局促道,“是她自己脫了衣服纏上來!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是把她打暈了,打暈了而已。”
時婉晴不笨,剎那間已經想通了所有事情。
肖家就是故意趁亂放邱紫茉進府,然後肖長樂故意裝作喝多了,出了正廳,進了下人的屋,然後再從窗戶離開,回到席間。
邱紫茉就以為肖長樂醉在裡面,悄悄進了屋,黑燈瞎火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她的丫環在外頭故意驚動眾人,想要引人來看這一幕。好讓肖長樂百口莫辯,就只能不得已娶了她。
誰知被窩裡早就換了人,根本不是肖長樂。
那滿大廳吃席的,都是證人。
可肖長樂是讀書人,終是清風傲骨,玩不得這種陰私手段,便是叮囑花匠的兒子,到時不能成事,直接將人打暈。
這邊又叮囑花匠弄出點動靜來。
花匠平日里就愛養蛇,便是把蛇放出來,再徒手抓住,如此滿足了大家的好奇心。
王氏道,“也就我兒心善,否則今日夫人們將大飽眼福看你女兒的活春宮。”
時婉晴羞紅了臉,被王氏訓得半個字都辯解不了。
就在這時,邱紫茉悠悠醒轉。第一句話便是,“肖公子......”
時婉晴只覺一種莫大恥辱在腦中炸開,上前對着女兒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