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岑鳶一個人肯定地說,能活。
後來那狗果然命大活下來了,還活得滋潤。才多久的光景,那狗的毛色養得又黑又亮,走起路來一副狗仗人勢的囂張樣兒。
合著他這個養父在岑鳶的心裡,連個畜生都不如了?
陳濟康怏怏回到府里,連晚飯都沒吃就直接合衣睡了。任憑姚氏和兒女們在外頭怎麼喊,他都懶得應一聲。
要不是姚氏和女兒,他又怎會得罪這尊財神爺?他又豈會向李家搖尾示好?
日子艱難啊!
而岑鳶之所以讓陸桑榆把消息放給李家,主要是希望李家得到消息后能有所動作。
如果李長風現在大量轉移福壽膏,東羽衛蹲守在外,正好一窩給端了。
畢竟他們這次就是衝著福壽膏來的,並不想抓李家人。不然抓沒了,誰替皇太后辦事?
東羽衛蹲守了幾日,絲毫沒有動靜。
岑鳶便猜,李天霖那批貨,連李長風都不知道。
於是,最新一期的《翼京周報》在李長風忙碌生怨的忽略下,以雷霆萬鈞之勢出爐了。
整篇報紙大篇幅介紹了福壽膏的危害,以各種新鮮有趣,淺顯易懂的圖畫,清晰地講述着福壽膏是如何把人變成鬼,除了掏空身體,還會掏空家底,直至家破人亡。
一夜之間,福壽膏成了京城人士談虎色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