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旁的宛國人要聯手出擊時,聽到岑鳶又朗聲道,“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話落,在宛國人錯愕的目光中,陣型又變了。
幾息拳腳之間,又一個宛國人被打飛出圈。
那個宛國人是個大胖子,身形本就不靈活,全靠一股蠻力,拳頭跟石頭一般硬。
這人一飛出去,所有宛國人都齊齊一愣。
就在這愣神中,又飛了一個出去。
宛國人第一次從心裡升起了懼意。尤其看到在旁邊念了幾句詩文的人,正一步一步走近。
這人每走近一步,彷彿都帶着狂風肆虐。
其實岑鳶只是來講道理,淡淡問,“還打嗎?”
問一個宛國人還打嗎?他要主動說“不打”,那絕對是一種恥辱。
場上一度尷尬。
宛國人在這場馬球賽上,把骨氣都要打沒了。
宛國人不回話,北翼少年就不撤陣。
對峙,就是現在宛國和北翼的立場。
岑鳶彎腰撿起一支掉落在地的長桿,握在手中慢慢走近,“剛才是你先動的手吧?”
他問的是那個拿長桿直擊傅仙仙的男子。
其相貌堂堂,在一眾宛國人里算是十分出眾。
從站位上來看,似乎他是那一堆猛士圍在中間的人。此人上半場未參賽,下半場才換上場。
那人仍舊傲慢中帶着挑釁,“是又如何?”
在這“是又如何”四個字剛落下,岑鳶長桿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