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字如金的瓦真王子盯着時安夏的臉,帶了幾分醉意,忽然柔了聲兒,“公主傾國傾城,不該出來......”
部落使臣生怕自家王子再說出點什麼胡話來,忙打岔,“我們王子的意思是......”
瓦真的眼睛紅得像只兔子,揮了揮拳頭,反問,“駙馬,你打得過我嗎?”
他看着駙馬就文弱,恐是文人。一個文人如何護得住一個美麗姑娘?
駙馬搖搖頭,“打不過。”
瓦真王子搖搖擺擺站起來,凝重的聲音低語,“走吧,我送你們回府。”
駙馬搖搖頭,表示不走。
瓦真王子急了,“別以為在你們北翼他就不敢!他是個瘋子!”
部落使臣恨不得把自家王子一棍子敲暈,擠了個笑容在臉上,“公主駙馬見諒,我們瓦真王子喝醉了。”
彷彿是回應他的話,瓦真王子軟倒在位置上,人事不省。
眾人七手八腳扶起瓦真王子,又是好一頓賠笑,散了席,走了。
岑鳶牽起時安夏便從大廳退出,從另一條小道繞過去,悄悄尾隨着維那部落的人。
時安夏低聲道,“這瓦真王子怕是受了什麼刺激。”
“他妹妹遭了宛國二皇子布思的毒手。”岑鳶一邊回答,一邊拉着她蜿蜒繞行。
時安夏在想,難道岑鳶準備拉攏這個部落?那跟紅鵲有什麼關係?
這想法剛一出,她腳步就頓住了。
她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一個大版的紅鵲......天哪!
除了身量高些,個頭大些,髮髻不是北翼的樣式,那臉部輪廓,眼睛鼻子嘴,無一不是紅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