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匹馬上,拘無重卻遲遲未將黑布取下。
他騎在馬上,似乎怔愣了。
因為那時他內心正震驚着......在他射出最後一箭時,耳邊聽到岑鳶的箭狠狠扎進他箭的聲音。
那一箭,似乎不止扎進他的箭里,也扎進了奇怪的宿世因果里。
拘無重看見妻子格雅被布思狠狠壓在身下。格雅掙扎着,哀求着,終究無濟於事。
事後,布思臉上露出邪惡至極的笑,用鞋尖勾起撲在地上痛哭不止的格雅的下巴,威脅她說,“你知道這件事被拘無重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他漸漸傾斜着身子,伸手抓住格雅的頭髮,靠近她那張美麗的臉,一字一字道,“他,會射殺我!”
格雅咬着嘴唇,帶着哭腔恨極了,“是,我的丈夫一定會射殺你!他是箭神!他一定會殺了你這個畜生!”
布思放開她,仰起身子哈哈大笑,“是啊,他是箭神!在宛國擁有最好的前程和禮遇!而你髒了,怎麼配得上他?殺我?哈哈哈哈......我現在是太子,你覺得他一個人能抵得上千軍萬馬嗎?”
格雅驚恐又凄涼的眼淚從眼眶中滑下,全身顫抖着,甚至都不敢將下巴從布思的腳尖上挪開。
布思的笑染着毒,“他若是敢來殺我,我就把你一雙兒女全殺了,讓他們吊在城牆上直至風乾成肉乾!然後再把你們的族人全殺了!你猜......我敢不敢?”
格雅在布思的笑聲中,悲滄又驚恐地哭泣着。
此後,格雅便被布思一次又一次凌辱。
一個一個片段閃過,每一個畫面都是對拘無重的一種凌遲。
那是在挖他的心!
可他逃脫不了那些殘忍的片段,耳邊從呼嘯的箭聲變成了格雅的慘叫,哀求,哭泣,以及到最後麻木的無聲。
越來越多的畫面,都是布思一個人下流又齷齪的調笑,就好似在那間屋子裡,只有布思一個人存在。
格雅麻木的承受着一切,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