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從未見過。或者說,以前從未見過真容。
女子從容安靜坐在那裡,並不起身行禮,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她甚至只在初時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再無興緻。
少女一身素雅衣裳,膚色瓷白,眉目如畫,未施粉黛卻依然明艷照人。
晉王這會子竟然無端生出一種,有了此女他就可以躺着喝茶聽曲什麼都不用愁的感覺。
鳳女!
這才是真正的鳳女!
站得離她僅兩步之遙,就能感受到沐浴着鳳女的光輝,是那麼溫暖,那麼安逸。
晉王蕭晟陡然就怒了。
既然前世就是他的皇后,為什麼這一世不早些來找他?
她知道他有多潦倒嗎?
她知道他這一路頂着殺頭的危險偷偷回京,經歷了多少艱難險阻嗎?
他在路上還染上了風寒,差點人就沒了!
晉王蕭晟想到這些,眼眶都紅了,氣得咬牙切齒,“你,就是時安夏?”
時安夏表情疏離,聲音清冷而平靜,“正是。海晏見過皇兄。”
皇兄!
蕭晟也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委屈,紅着雙眼問,“只是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