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7章(2 / 2)

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起身,面向明德帝,語氣中帶着一絲不確定:“陛下,駙馬......沒病。”

明德帝狠狠閉了一下眼睛,“朕知道沒病,可他疼,你得治。”

申院使一腦門子汗。

有病,我能治。這沒病,我治什麼?

明德帝看出了他的為難,出了個主意,“這樣,你開最好的安神方子。”

這個我會!申院使抬手就開了方子,反正皇宮裡各種名貴藥材都有。

出去交代煎藥時,他就看見時安夏帶着隨身婢女幾乎是小跑着往朝陽殿而來。

“申院使,我夫君如何了?”時安夏也是接到小太監的稟報匆匆進的宮,“他得了什麼病?是中毒了?”

在她想來,岑鳶除了中毒,不可能有什麼病會搞出這麼大陣勢來。

從通知她進宮的小太監的話里,她得知當時殿內只有明德帝和岑鳶。然後忽然明德帝就失控了,一直喊太醫。

會不會是岑鳶替明德帝中了毒。難道太后一黨還沒肅清?

時安夏胡思亂想地帶着疑惑匆匆進殿,見着明德帝也忘了行禮問安,只問,“父皇,駙馬怎麼了?”

明德帝說不出口,但撿了緊要的說,“他沒中毒,也沒生病。”

他不敢看時安夏的眼睛。唉,北翼欠她,欠駙馬!

時安夏聞言,淺淺鬆了口氣。

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還好。

她坐在榻邊圓凳上,伸手一摸岑鳶的額頭,全是汗。

岑鳶緊緊閉着眼睛,連眼睫上都是水。他皮膚本來就白,此刻更是慘白得無一絲血色。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