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為了找到和培養這樣一隻蠱蟲,需要多少人的心血和智慧。
再加上祝由術本身複雜繁瑣的儀式和咒語,稍有差池,便會前功盡棄,甚至可能引發不可預知的災難。
最怕門外漢跟內行人硬杠,以為輕描淡寫一句“中了祝由術”就真能中祝由術。
申思遠吧啦吧啦一堆之後,理直氣壯,“駙馬沒中祝由術,沒病,沒中毒,什麼都沒有。”
“那他怎麼暈了,你告訴我!”小姑娘不講理的模樣,在暮色四合中顯得可愛了幾分。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申思遠急着出宮,情緒不太妙,“我守在這也沒什麼用,走了,等他醒來再派人叫我。”
說完,溜了。
跑幾步還回過頭來安慰,“放心吧放心吧,他醒不醒都不會有危險,以駙馬的體格,恐怕要不了一個時辰就醒了。”
“一個時辰你都等不得!申思遠,你過河拆橋!”小姑娘氣得眼淚汪汪。
申思遠扯着嗓音回她,“你緊張駙馬,我也緊張我們家綉綉啊!她一個人剛來京城,還沒見我兩眼,我就被你們拖來宮裡了。”
時安夏早知這傢伙見色忘義,但沒想到表現這麼明顯,是一點面子活路都不做的啊。
她轉身回了偏殿,繼續守着岑鳶。
申大夫說一個時辰會醒,她當真了。
時安夏不是個話多的人,要一直說話會很費勁。一時也想不到要說什麼,便把今日錦繡姑娘進京的場面說了一下,“你不知道,申院使像個孩子似的,一見着錦繡姑娘就哭了。那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