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夏睡得安穩,沒回應她。
時婉珍繼續道,“我就是想來找你取取經,討要個法子,要怎麼才能把我兒子和女兒管得像你和起兒這麼好?不不不,不用像你們這麼好,哪怕,哪怕再差點也行。可他們怎的那般混賬啊!”
坐在一旁全程冷臉的岑鳶淡淡開口,“基因問題。”
時婉珍抬起帶淚的臉,看向岑鳶,“什麼雞?”
岑鳶懶得理她,站起身,示意北茴盯好,自己去找嶽母告狀去了。
唐楚君一聽,“你怎的把人放進來了?”
岑鳶道,“我想著,夏兒睡了那麼久,肯定閒呢。她可能也想聽聽新鮮事兒,就把人放進來了。”
唐楚君哭笑不得,“那你又告什麼狀?”
“聽她說話煩,母親您去招呼她吧。我出趟門,馬楚翼在等我。”
“去吧去吧,”唐楚君忍不住問,“是陳家的事兒?”
岑鳶點點頭。
唐楚君又問,“那你要救他們出來嗎?”
岑鳶搖搖頭,“不。我的因果債還完了,這是他們自找的。”
唐楚君隻以為是養恩的因果債,便道,“你自己不後悔就行。你是個果斷的孩子,我放心。我就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