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韋行舟:“......”
康塵硯嚇得豁然起立,忙跟着駙馬跑了。
韋行舟好不凄涼,仰頭一口愁入喉。
片刻,岑鳶二人又笑着回來了。坐下,倒酒,陪傻子消愁。
三個男子碰着杯,又等來了第四個男子明德帝,暢飲到深夜。
間或聽到旁桌的人在聊天,“聽說了嗎?長安郡大地震,簡直可怕極了,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我們這裡都搖得厲害,更何況長安郡!估計,那已是一座死城。”
“天怒人怨,凶兆!凶兆!”
“為什麼天怒人怨?”
“你簡直孤陋寡聞!”一個男子口沫橫飛,神秘地伸出一根指頭,指了指天上,“那位道貌岸然!搞了個什麼計劃,不止弒母,誣陷嫡母通敵,還嗜殺將軍和王爺。”他低了聲兒,“洪將軍和應將軍,這些北翼的英雄,哪個不是被他以叛賊的名義處死?”
有人附和,“我也聽說了。我有親戚在京城,聽說那日血流成河,血腥氣散了幾天幾夜都散不完。老百姓都不敢出門呢!”
一人猛拍桌子,酒碗跳三跳,“天子不仁,怪不得天道不容,長安郡地震就是上天的懲罰。”
另一人忙將那人按下,嚇得臉都白了,“噓!小聲點小聲點!說不準就隔牆有耳......”
就那麼目光一掃,發現幾個外地人在角落邊上喝酒,個個穿着布衣,倒也不惹眼,方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