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小心,他要咬舌自儘!”顧挽月連忙提醒道。
蘇景行已經一掌將他的下巴給卸下,冷聲道,
“想死,除非你說出背後的主使。”
土匪的嘴硬的很,不管蘇景行怎麼弄,他就是不肯說。
顧挽月擔心大家等急了,對蘇景行道,
“不如讓我來試試吧,我有很多逼問人的藥物。”
軍營裡拷問敵人和細作,都是用酷刑,還沒有人用過藥的。
蘇景行有點好奇,將土匪交給顧挽月,點頭道,“行,你來試試。”
顧挽月意識進入空間,從醫藥大樓裡麵拿出一瓶藥劑,在土匪驚恐的眼神下,給他灌了下去。
“你給我喝了什麼?”
土匪捂住喉嚨,想要將東西給吐出來,嘴上還在發狠道,
“就算是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別急啊,死是最輕鬆的方式,我接下來是要讓你生不如死。”
隨著顧挽月打了一個響指,土匪體內的藥物就慢慢的發作了。
他起初隻是感受到腦袋有些發白,可是很快的,他的耳朵竟然響起了一陣尖利的聲音。
從四麵八方過來,恐怖的噪音,想要刺破他的耳膜。
他忍不住抱住腦袋,在地上痛苦的掙紮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那噪音也越來越恐怖,他的意誌幾乎被摧毀了,雙眼充血,痛苦無比,
“殺了我,快殺了我啊啊啊啊......別再發出聲音了,我要瘋了,我要被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