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是在你的意識裡,不能在這裡結侶。”
邪肆俊美的臉上是麵無表情,並沒有被思雅的話阻止半分,抬手反握住柔軟小手,牽製在她背後。
身體又再次貼了過來,不管不顧瘋狂纏她,但確實比之前力道輕柔了些許,至少讓思雅沒有再感受到明顯疼痛,但卻又被壓得掙紮不開。
“蛇寂!你怎麼回事!唔。”
無奈話語權又被剝奪。
眼前這個蛇寂根本就不聽她說話,好像滿腦子都是要和她結侶。
當那有力粗長的蛇尾再次按壓著她貼向自己時,思雅隻覺得周身束縛突然一送,一雙冰手放開了鉗製已久的柔夷,轉而撫到脊背上麵。
一直壓著她不聽摩挲的臉頰也抬起,冷冰冰的黑眸中是有些陌生的警惕神色。
思雅剛想順著視線一起向外看去,卻立馬被後背的力道按住了腦袋,塞進白玉胸膛前,無法觀察四周。
遮擋得住視線,卻無法擋住聽覺。
耳邊全部都是,令人膽寒的嘶嘶聲,層層疊疊,仿佛無數。
不自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搞不懂蛇寂究竟在用什麼困住自己,為什麼比想象中可怖複雜這麼多。
黑色蛇尾使勁擺動,上半身摟抱著思雅密不透風,下半身瘋狂碾壓襲來的敵人,整張臉上滿滿都是凶惡的神情。
但顯然這麼多相似的黑蛇也不是吃素,雖說他單體實力最強,也逐漸感覺乏力。
又一道黑紅色血肉喪命於蛇尾之下,懷抱著思雅的蛇寂終於輕微鬆了口氣,卻沒有放鬆壓著小雌性的力道。
畢竟如今地上可以說沒有一處乾淨地方,全部被鱗片血肉沾染,乾淨甜軟的小雌性不應該被這些東西臟汙。
甩開尾巴,想要挪動身軀再去尋一處地界,繼續自己的結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