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突然清醒認知到了自己當時究竟是怎麼死的,還有那些獸皮袋子。
這裡麵,漆黑一片,雄性獸人不影響視力,但是雌性的話,絕對會害怕的吧。
虎良很是愧疚,自己居然忘掉了最重要的雌性,他一定得救救她們。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己身上的莫名白色亮光,似乎是從自己鮮血中閃亮而出的,帶動著藍色的獸丹,都隱隱有了發紫的錯覺。
不然他一個實力一般的雄性獸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砸牆的嘈雜聲中,清晰聽到那不比遠處蚊子飛大多少的聲音。
一步一個腳印,跟著一點點線索,虎良順利在一片碎石頭下,看到了幾乎已經奄奄一息的十幾個獸皮袋子。
一個個緊緊挨著彼此,瑟瑟發抖。
當下就心臟一痛,手上動作飛快,幫著將捆縛住她們身體的草繩獸皮儘數撕碎。
在一張張熟悉的臉,毫無聚焦的驚恐眼神,以及沒有一絲血色,甚至有幾個早就氣若遊絲的雌性後,虎良更是心痛憎恨到無以複加。
就知道那群惡毒的神獸白虎,絕不可能拿自己族群的雌性獻祭,用的全都是,他們炎熱地帶白虎部落自己的脆弱雌性。
一顆心臟簡直像是被生生鮮血淋漓的掰扯開來,虎良直覺的自己無能,害雌性們無端受到這樣的虐待,還有那些已經死掉的同族雌性們。
竟然也是被自己部落的雄性獸人,親手殺死的!
這恐怕是獸世最殘忍的悲劇了。
虎良心痛到窒息,難以呼吸一般的顫抖著手,哽咽著聲音,控製不住眼淚一滴一滴掉落在身下瑟瑟發抖的雌性們身上。
“沒,沒事了,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