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哇......好誇張......”
德帕:“必須要!你忘了武鬥大會表演賽上是怎麼被害的了?”
我方才恍然大悟:“啊!原來那是暗元素試劑!那......一切都解釋得通了,那些腦子裡的聲音,每次想用暗之術都特彆起勁......所以我是吸入了暗元素?!”
德帕:“唔......怎麼有時聰明有時笨的。總之就是啦。”
我撓撓頭。
“其實我被嚇壞了......”我不好意思地說,“那種聲音的折磨挺可怕的,我還以為那是什麼詛咒藥劑,我隻要一放出暗之術,它就會施力讓我的暗之術變得不可控,也就是你們一直在說的走火入魔;而吟遊詩人的印記就是不許我用暗之術的什麼封印之類的。沒想到原來就是體內外來了太多暗元素容易失控。還挺科學的......”
“......西帕......”
德帕心疼地摸摸我的臉。
“其實沒關係的。你心裡有什麼情緒都不跟我們說。”
我順勢歪歪臉,隔著防護服,用臉貼貼她的手。
“我其實是習慣了,什麼都自己處理。工作上的事,有人的能力能幫忙,我就去‘借用’她們的能力,合作。可是情緒是不能借的。”我說,“大家都說快樂會傳染,可是我的快樂好像很難傳染給彆人。相反,我的負麵情緒倒是很容易傳染給彆人,比快樂容易得多。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所以索性,我就什麼情緒都不給到彆人。也許這樣會更好?”
因為聽的人是德帕,這些話脫口而出。
“不會的,怎麼會這樣呢......”
“我們快用藥劑吧?”我指指德帕手裡的藥劑瓶。
德帕低頭看看手裡的藥劑瓶,沉默片刻,開始操作,熟練又謹慎地取了一滴,滴入蓄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