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門被撞開,官兵隊長隻看見一個戴著麵紗的女人和一個滿身是咬痕的象姑玩得正歡。
隊長拿著比對的畫像,正要讓我把麵紗摘下,突然看見我嘴角的痣,擺擺手,示意隊員去廁所裡看一圈,便可以走了。
但是德帕在廁所。我們的法杖也在廁所。
“廁所裡是我醉倒的朋友。”我說,“看到了嗎?那些酒都是她們倆喝的。她應該吐得七葷八素的了,不會給你們開門的。”
隊長看了一眼,地上確實有幾壇子酒全空了。
“知道了就快滾!” 我又開始咬眼前的人,不忘來一句怒吼。
然後隊長又帶隊來到隔壁的房間。開門的一瞬間,看清了裡麵的景象,隊長就把門關上了。
“......可以了,這裡沒有我們要的人。走吧。”
一段時間後,官兵們終於從館中撤出。這裡終歸還是藏身的好地方,官兵們處處都不敢搜太細,隊長最後還要給有“大人物”傍身的老板公道歉。
“這個城市完蛋了。”我想。
不過幸好完蛋的不是我。一整晚再無波動,我給廁所裡的德帕拿了一套被枕放在門口,敲了敲她的門,便沉沉睡去。
睡夢中,有誰過來抱住了我,肌肉散發出恰到好處的溫度。我隱隱知道是小幽,但想起有人進來搜查時他確實聽話地安靜了,也便不管他。
一夜好眠。
——
天還沒亮的時候,德帕把我叫醒。
“西帕!西帕!”
我睜開眼睛,便見德帕深深的黑眼圈。
“快起來!我們得乘著人少的時候走!”
後半句驚醒了我,我往左一看,小幽不在身邊。
“他給你拿早餐去了,凱瑟琳說,我們就得乘著這段時間走。快!”